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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司法文明指数报告2017》发布会
时间：2018-08-01　　作者：　来源：法制网

时  间：2018年6月20日上午9:30—11:30 

地  点：中国政法大学学院路校区科研楼B211会议室

内　　容：《中国司法文明指数报告2017》发布及研究情况介绍 

主办单位：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 协办单位：中国政法大学新闻传播学院 

文字直播:

[ 主持人 张中]:谢谢。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  [12:54]
[褚福民 ]:第三，我想刚才几位老师也反复的提到，我们要历史的看待，就是不能仅仅的以一年的数据去评价改革和司法文明的关系，而要有一个历史性的，有前后的纵向的去比较。比如我们真的做到十年之后，大家可能会比较明显的，比较准确的看到我们的司法改革对于司法文明的促进和推动作用。  [12:54]
[褚福民 ]:第二个，我想它是要辩证的去看这个问题，因为司法改革的这些举措对于司法文明来说，它其实是两方面的问题：第一个，它直接体现出来积极的进展，比如说很多改革的举措推动了司法文明往前发展，有一些积极的进展；但是同时，刚才两位老师也在回答前面的问题的时候也提到了，一些通过改革之后发现有些数据情况反而不好，这是为什么？可能就是一些改革的举措导致的一些问题体现出来。比如像司法腐败，在之前的司法腐败的情况，可能大家感觉并不是特别明显，这个和当时的一些查处的力度，包括司法公开是有关的。我们现在的司法公开的力度提高了，我们的纪检监察制度不断完善，导致这个数据大家暂时性的觉得，从主观感受来说问题又严重了，但是它其实是改革的一个很客观的反映。就是我们老百姓对这个问题的体会可能有变化。这是第二个，我想要辩证的来看暂时性的数据的变化，并不代表着我们司法文明现状退步了，而只是因为有客观原因的存在，导致了这种现状的变化。我们要辩证地来看待改革和司法文明的关系。  [12:53]
[褚福民 中国政法大学证据科学研究院副教授]:谢谢记者的提问。我想主要是按照张老师的建议，从司法权力的角度。关于司法改革和司法文明的关系，我想从三个方面说：第一，随着司法改革的进程，我们司法文明整体的现状也在不断完善。这个从我们已经进行的四年的调查报告能够体现出来，这种得分情况还是在不断提高，虽然进展可能比较缓慢，但是这个可能就是一个现实的情况。如果出现一蹴而就，暂时性的爆发性的增长，可能并不是好的现象。可能缓慢的进展，对于整个国家司法文明进步的现状是比较良性的现状。  [12:52]
[ 主持人 张中]:谢谢。第二个问题主要谈司法改革与司法文明的关系。这个和我们的项目里的司法权力的正当、合法、公平性有关系，我们请褚福民教授给我们回答一下。  [12:51]
[张保生]:再一个，刚才陈先生给我们提的建议，就是我们过去确实比较局限于省检察院和法院给省人大的报告，但是这31个省的报告，因为没有一个权威的机构，说你们必须报告有一个清单，比如20个问题都必须报告数据。由于没有这样的东西，所以我们找的时候，可能现在找的数据不是特别多，大概九个或者十个客观指标。就是31个省的都有的我们抽出来。原来我们的思路不是太开放，这次陈先生给我们的建议非常好，我们觉得明年开始我们一定要从大数据里提炼出一些，就是增加客观指标的比重，就是它能够反映这个省级单位的司法文明的真实发展程度，可能会更准确。  [12:50]
[张保生]:就总的趋势来说，其实这四年，我们其实也总结了，就是总的趋势，刚才我说叫不断进步，或者应该叫缓慢进步，就是每年都会有一些提高。2016年比2015年提高三点几分，今年比去年提高到一点几分，总的来讲在缓慢提高。但是我们也有一个定性的评价，就是我们觉得中国的司法文明，就是从人民群众满意度的角度来说，叫基本满意。如果说百分制，大家通常说60分算及格，我们基本上还是往“良好”的水平上发展。但是“良好”可能大家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说76分算良好，还是80分算良好？但是确实在往好的方向转变，这个我们倒是觉得是规律性的东西，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五年、十年，我们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能底气更足一些。  [12:50]
[张保生]:所以我说要是，比如说五年的曲线、十年的曲线应该从31个省开始算可能比较好。所以我们这个项目，刚才陈光中先生评价我们是创新。正因为它确实是创新的，因为我们采取了一个试点的办法，就是第一年是十个省试点评估，第二年十个省试点评估，这些数据当然也会起到非常重要的参考作用，但是可能应该说31个省以后比较准一些。另外，我们现在每年还在不断的修改我们的指标，还有我们的问卷题目，应该说从第四个报告开始，它的指标体系，去年我们第九个一级指标，司法公开与司法公信力，前面三个报告都是这样。司法公信力实际上等于司法文明。司法公信力的范围比较宽，所以我们今年才开始把第九个一级指标，就是把司法公信力砍掉了，只是司法公开，这样它的数据就比较准。这是我们评价体系在不断完善，所以它可能会越来越准确。就是陈先生说的越来越权威。  [12:49]
[张保生]:第二个问题主持人先考虑一下谁回答，我来回答第一个问题。我们四年是这样，第一年是十个省，我们和中国司法改革的步伐是同步的。因为中央政法委定的也是9 1，所以我们第一年是十个试点省。第二年是20个试点省，好像跟第二批增加也是同步的。实际上，全口径，就是31个省我们这个只是第二个报告，2016是第一个31个省的报告，这个是第二个31个省的报告。  [12:49]
[光明日报记者]:我是光明日报的。问两个问题：第一个，咱们司法文明指数应该是四年了，能不能比较一下这四年来司法文明指数变化的规律？第二个问题，看了一下这个指标，很多都是与司法体制改革一些具体的措施密切相关的，能不能评价一下当前司法改革与司法文明指数的关系？谢谢。  [12:48]
[张保生]:排名的问题我回答一下。上海前三届，蝉联第一，2017年是第四。所以我说我们要画五年的数据，上海肯定还是第一。就某一年来说，它可能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因为我们现在主要的9比1，9成是根据大家的感受，我们叫满意度。就是我们会问，比如大家都是北京人，我们给你们发问卷，你认为你所在的地区，就是北京市，这一年你对这个有什么感受？他就会想这一年北京会有什么事。他打分是根据这个打的。所以我们这个叫动态评估，就是实时的、动态的评估。但是某一年的情况可能会有一些差别。但是如果说，刚才我们说可以测量司法文明指数的一个功能，就是可以测量一个地区随时间变化而发展的，司法文明建设它是一个过程，我们如果能够有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可以看出它的一个轨迹。就这个来说，比如上海，我觉得浙江、江苏，它们基本上还比较靠前。这个好像也基本印证了经济发达地区它应该也是法治文明、司法文明比较发达的地区。而经济落后的地区可能相对来说它的法治文明和司法文明水平会是比较滞后的。但是有一些地区，比如说有的地区哗一下就很高，我们也在分析这样的原因，今天为什么没有给大家播第一名的图，你们也可以查到第一名的图。实际上从雷达图社会统计分析来说，应该是比较圆、比较大，是好的；如果它比较大，但是它不圆，奇形怪状，这个实际上就不好。这个不好我们总结经验，也有可能是问卷有问题，也有可能是群体抽样有问题，我们也在总结这样的教训。但是比如说要摆出它的五年的图来，我们可能有一个更全面的评价。  [12:46]
[吴洪淇 ]:第二个，职业人员的获得感，我们司法改革要让执业人员有一种获得感。现在司法人员工资涨了，比如职业报酬的提升，他们也感受到了；另外一方面，职业压力，比如来自考评的压力，因为我们现在要求司法人员为自己的司法工作终身负责，所以他感受到一种非常严重的压力。虽然个别指标涨了，但是另外一部分，就是说司法的压力降的更厉害。这样综合起来以后，就变得下降了。这个对我们今后的司法改革也有一个很好的提醒，就是我们不能光涨钱可能还是不够的，另一方面，还要从一系列的配套的制度环境来去改善，让司法人员不能光感受到压力，因为钱的激励作用仅仅是其中的一部分。其他的职业环境保障，办案的压力，特别终身追责的压力，对他们的压力还是很大的。所以这个也可以有一个佐证，比如说最近这些年我们有很多法律职业人员选择了辞职，这个我觉得也是一个对整个法律职业化为什么会下降可能也是一个佐证。  [12:46]
[吴洪淇 ]:其实法律职业化二级指标刚才您也注意到了，就是一直在下降，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因为我们这几年在进行司法改革，其实我们司法改革很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要提升司法人员的，比如我们通过职业化的，比如说员额制、司法责任制的这些改革，目的实际上是让这些司法人员能够更好的来进行完成他自己的使命。但是为什么会持续下降，这也是我们非常好奇的地方。通过我们的分析我们至少目前发现为什么会下降。主要就是说，一个是经过这几年的改革，法律职业人员的职业压力，没有感到减少，反而增加了。比如说，我们非常有趣的发现，法律职业人员对自己的法律职业的保护，就是说法律职业人员能不能安全的进行工作，很多人选择了，反倒觉得自己的职业环境，这种安全感下降了。  [12:44]
[吴洪淇 中国政法大学证据科学研究院副教授]:法律职业化涵盖三个二级指标：第一个指标，要获得法律的培训，就是说法律主体是适合的。第二个指标，就是应该遵守职业伦理。就是公检法都应该遵守职业伦理。就是他们在执行职务过程中必须遵守公正廉洁这些要求。第三个指标，必须获得职业保障。  [12:43]
[ 主持人 张中]:为什么请施鹏鹏教授回答，因为我们课题组在具体研究的时候，实际上内部有一个小小的分工，司法腐败遏制是施鹏鹏负责的。第二个关于法律职业化由我们项目执行主任吴洪淇教授回答。  [12:38]
[施鹏鹏 中国政法大学证据科学研究院教授]:感谢。我们这次司法腐败的测评跟以往差不多，在十个指标中都处于比较靠后的位置。但是我们应该说从去年起，我们反腐对司法腐败遏制有一个比较大的变化，包括您刚才讲的，以前我们的遏制更多是通过司法体制，比如像员额制、审理者裁判、法官惩戒委员会、检察官惩戒委员会等等。从去年开始我们出现一个新的变化，马上就要体现在我们新一年的报告中，就是我们监察体制改革。我们监察体制改革应该说甚至会比法官惩戒委员会、检察官惩戒委员会覆盖面更广。但是我在琢磨，其实我们司法腐败的话，之所以分数比较低，倒不是因为我们反腐机制没有起到很好的作用，有时正好相反，我们反腐机制起到比较好的作用，媒体报道比较多。公众认为主观测评，以前没有报，对高级别法官没有采取措施，现在有了大家感觉可能腐败的现象比较严重。当然刚才首席专家张老师也讲了，我们大概随着五年、十年，一个纵向的、历史的十年左右或者五年左右的数据，我们可能对腐败的遏制的线条，会有更清晰的描述。当然清晰的描述给我们最后的应对举措的因果关系在我们数据中也有体现，这个几年感受不到，五年、十年后老百姓的感受肯定很明显的。  [12:37]
[北京青年报记者]:您好。我是北京青年报的记者。我刚才有提到老师说其他的发现，包括法律职业化的程度，还有亟待提高，包括司法腐败任重道远。昨天也有审议法官、检察官法修正草案，也提到了一些，比如说对干部或者内部人员干预司法行动做了一些规定。我不知道在您看来，如果说要遏制司法腐败的话，您觉得有什么样的比较好的建议可以说一下吗？另外，关于这个排名的话，海南、浙江和云南是排名前三甲的。可能在公众认知中，比如说司法文明会比较好的可能包括像北京、浙江这样，应该在大家公众认知中比较高。我想问一下，在您看来海南为什么能排到第一名的角度，能做一下简单的分析吗？谢谢。  [12:36]
[ 主持人 张中]:下面我们进入记者提问和答问环节。可以对我们的研究内容、研究方法和重要的结论都可以提问。  [12:35]
[ 主持人 张中]:谢谢。我们课题研究过程中也存在一些问题，陈先生也很中肯的给我们指出来，包括最后的建议，要加强客观数据的比例。当然，陈先生还有一个很好的期望，就是希望我们最后的研究成果能够从严肃性走向权威性。这个我们努力。  [12:34]
[陈光中]:最后，我还是想再提一点建议。我个人认为想把指数做的更加权威、更加有说服力、更加使司法部门看了以后心目中有一点真正的是，不敢说吓一跳，或者说排的好的时候，也是很高兴，至少也是能够高兴一下。我个人认为加强我们的客观性的标准，客观性的标准还是可以进一步去努力。我提点具体的建议，比如讲最高法院周强当院长以来，一直强调公开性。在周强院长的主张下，现在法院直接要求各省市、各法院，应该说所有的判决，除了例外情况，要在网上公布。死刑不行。当然还有特殊情况。你可以利用网上公布的所有判决，当然不是全部统计，每个省市挑典型的县或者一个市，或者省法院领导，在省的判决里，从不同的角度做同期、可以做出若干个指标。如果统计一审法院的判决有没有辩护人参加，必然要写上去的。一审判决没有辩护人参加，又是刑事案件，你就知道辩护人究竟是一审的开庭人判决谬误率有多高了。这里问律师辩护率是多少不清楚。我觉得大数据时代有的一到落实也不是多么容易。百分之二十几，百分之三十，讲不清。但是从数据，还是很多东西可以知道。民事案件也是这样，还有上诉率，就是说你要利用现在公布的东西，下你的决心来搞数据调查。我也是搞过实证这些东西，我觉得有的实证的东西并不是说看一下表，我在那儿统计。我认为22，我不看所有的数据，我认为在客观方面你们努力不够。客观的东西提高的越多，你的说服力越强，你的影响力也更大。我认为一定要千方百计加强客观的数据。我就讲到这儿，也就是一点感想。谢谢。  [12:31]
[陈光中]:我觉得这项工作我自己认为很赞赏，所以我一直支持中国特色。但是也有一些世界，全世界的高校排名，清华、北大排名多少；世界财富的排名；还有一些其他的国际的、国内的很多指数，为什么司法文明搞一个指数就不行呢？而且一定要搞，而且要越搞越好。这是我说的基本意见。  [12:24]
[陈光中]:我就看到北京比较低。就是我刚才说的，法律援助我是有切身体会的。我觉得现在我们的影响力、权威性还要提高，还要达到什么程度？发出来后让所有人吓一跳，至少感到要研究下怎么政法大学的司法文明指数我们怎么排的那么低？我们商量一下原因是什么，哪个地方不足的我们要改善一下。对司法真正的起到影响、推动的作用。我们不是为了发布，我们的发布是要影响社会，影响司法，影响工作上的改进。也就是说，使我们的司法的文明逐步更加进步，使我们的公正更加向前走。我觉得这部分这个图比去年进步，去年没敢这么画，今年31个全画上，标出第一名、第二名，31名。我昨天看，我记得去年根本就没有。还有旗帜鲜明的不要怕，既然给排出来，还犹抱琵琶半遮面，那就没有必要了。有意见，我们可以商量，我们的不完善可以改善。但是我就这么排了，你这个指标第一，肯定你有一些相对不足的地方。材料我们都可以交给他，其他人怎么排出来的都有，可以根据这些材料。  [12:20]
[张保生]:这是800个北京人给北京打出来的分。  [12:09]
[ 主持人 张中]:北京排名26。  [12:09]
[陈光中]:我刚才问了一下张中教授，我说去年，他说一样，没有扩大，也没有减少。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来自实实在在的问卷调查，访问，然后再加客观数据。我的印象就是这样几条。当然给我的印象，我昨天看了31个省市排名，我看后，我想各位记者可能也看了31个省市的排名，我基本上也都看了一下。我刚才说了，排在第一位是什么，我不好讲，但是浙江第二，我还有点感受，我是浙江人。浙江有一条我始终是在不同的场合，包括我的文章，我是赞扬的，浙江这几年来，特别是四中全会以后，它的刑事案件的法律援助率每年是非常之高，可以说全国第一。也就是说，它自己规定的条件，可能判三年以上有期徒刑的，全部法律援助。北京远做不到。北京我们近在眼前，我不是一点不知道。北京就做不到。浙江的条件就比北京强吗？说现在北京的排名比较差。我们的首都，我们所在地，这个排名应该说也有人难受。  [12:08]
[陈光中]:第四点，主客观结合性。这个指标来自哪里？指标就是主观指标，同客观指标相结合。所谓主观指标就是问卷调查，问卷的印象，这种是指标。主观性不是单纯的从我们团队派出来而是调研的方法是你印象怎么回事。另外一个情况，就是客观。就是各种报告里数据里浓缩了。主可观的结合。但是我们现在主观的领域比较大，9比1。客观的资料1，主观的评估的问卷调查各方面，调查的这方面的印象分，各种方面的东西，这方面占9。  [12:01]
[陈光中]:第三，严肃性。严肃才有影响。我现在不敢说它有权威性，我认为它对待问题评价是严肃的，看打了半天的分，总平均80分以上的没有。80分就是“良好”，90分是“优秀”，现在最高分也就是76点几，不轻易给高分，舍不得给高分，有点吝啬。吝啬，什么问题啊？是严肃性。我就拿这个东西。当然刚才保生讲了在前进。但是我就是，你要达到“良好”，在我这儿达到“良好”也不容易，达到“优秀”很难。我觉得这反映了他们团队对待司法工作，对待严肃负责的态度，也正因为这样的独立、严肃，所以它才有相当的影响力，相当的影响性。现在还不敢说权威性，我认为还没有权威性。但是影响力这四年我感觉一年比一年在扩大。这是我所要说的第三点。  [11:59]
[陈光中]:第二，独立性。这个课题涉及到对各省的，31个省市的法检公综合评价，综合评价不是官方，是民间，这个民间评价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它的独立性。是我评的，我们根据这些指标独立作主做出的评价，做出的打分，我觉得独立性非常重要，大家可以看到它是怎样来搜集材料，如何去进行民意调查。还有客观的材料，独立的搜集材料，做出评估，做出统计，尽量的摆脱其他影响，我觉得这条很可贵。他们独立里一个敢于担当的问题。不敢担当就独立不起来。我觉得这点很可贵。下面大家可以看出来，看31个，去年我看没有这样，今年旗帜鲜明了，31个省市排队，海南第一，浙江第二，具体的前三甲我记不得了，但是我记得垫底的是湖北省。不管它服不服，我张保生的团队我独立做出来的，对不对你可以评论，但是我就是这么评的。上海前面几年排名第一，今年下降了，第四了。  [11:56]
[陈光中]:第一，司法文明指数这个课题项目，这个课题项目我讲“四个性”：第一，创新性。这个课题确实是创新了，没有创新就没有生命力，就没有进步，就没有我们的学术的研究的成就，也没有我们司法的进步，也没有我们国家的进步。这个我想总书记，我们大家都知道，一再强调。我们这个课题我认为就是创新。刚才讲了，来源于司法文明本身进步如何，程度如何，特别是各省的比较别人没做过，中国的其他部门没做过，前无古人，过去也没人做过，我们保生他们第一次做。做的是创新，要逐步前进，也未必都是做的非常的完善，我下面还要提建议，但是确确实实是一种突破，是一种创新，我觉得这个是否定不了的，所以他这样四年一步步往前走。  [11:48]
[陈光中 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政法大学终身教授]:尊敬的文显教授、尊敬的以保生教授为首席专家的司法文明指数课题组的各位专家、朋友、尊敬的各位新闻媒体的朋友，中国司法文明指数公布今年是第四届。我印象中我每次参加，今年第四届，从它开始构思，我记得也提建议到现在。我今天来开会之前，昨天晚上我把有关的材料，认真的拜读了一下，学习了一下，我谈几点感想：  [11:43]
[ 主持人 张中]:谢谢。下面有请中国政法大学终身教授陈光中教授做重要讲话。大家欢迎。  [11:36]
[张文显]:另外，从具体的层面来讲，我想对我们司法机关，对我们社会各界增强司法文明意识，加快司法文明建设，提高全民的理性司法文化都是非常有意义的。刚才保生首席科学家讲了，这项事情要不断地做下去，持续地做的更好，所以在这里我们也期待着第五个指数。无论是从内容上、形式上、质量和水平上都有新的提高。谢谢。  [11:36]
[张文显]:司法文明指数对于深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司法理论的研究，对于丰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已经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也必将发挥更大的作用。中国司法文明指数是我们政法大学的团队做出来的，我们政法大学团队承担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就是创新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在司法理论这方面我想能够做出很大的贡献。通过司法理论的创新发展，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体系。我想从这样几个方面感觉到意义非常重大。  [11:34]
[张文显]:第三个方面，它的意义，就是对法理中国的构建意义也非常大。因为我们不仅需要法律和法治，我们也需要讲法理。我们中国进入到了一个讲法理的时代，说法明理的时代。司法文明指数它本身就是一个法治理论在实践当中怎么体现，这样一个客观的反映。所以说司法文明程度反映了我们理论的深度，理论的高度。所以我们不仅要让社会各界知道我们司法改革、司法文明的成就，也要让大家知道在理论上更好地把握司法文明、司法改革的成就。  [11:32]
[张文显]:另外，我们也感到司法文明指数，我们通过评估明显的感觉到在法治领域，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还比较明显。所以我们讲社会矛盾的主要变化，一方面是人民群众美好生活的需要和社会发展不充分不平衡的问题，折射到法治领域的不充分不平衡，司法领域尤为突出。像各个省之间不平衡，我们司法文明核心指标之间不平衡，然后我们在一个省内在一个地区范围内它也有一个不平衡。所以我想通过这个指数使我们看到我们司法文明、司法改革、法治建设还存在着问题是什么，短板是什么，需要着力加强的地方是什么，这就是对中国法治建设会起到非常好的促进作用。  [11:28]
[张文显]:第二个，我想司法文明指数它能够推进法治中国建设。因为法治中国建设，全面依法治国这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在法治建设当中我觉得深化司法体制改革，应当说是重中之重。刚才保生首席科学家提到了，在十八届四中全会的《决定》，法治的词汇出现多少，其中司法多少。就说的司法在中国的很重要，另外在四中全会有关司法改革所占的比重也比较大。习近平总书记在讲到法治中国建设成就的时候，讲到司法改革的时候他还是讲的司法改革比较多的。去年5.3讲话，在考察中国政法大学的时候总书记讲到，法治中国建设，全面依法治国取得重大的成就，其中三分之二举的是司法改革的成就。这可以看出在总书记心目当中司法改革的法治建设当中所占的地位。总书记说的全面依法治国，要紧紧围绕着社会公平正义来做文章。而司法就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最关键的环节，最后的一道防线。在习近平总书记伟大情怀里让每个人在每个案件当中感受到公平正义，这是他的美好理想，也是人民美好生活的重要内容。  [11:25]
[张文显]:听了刚才张保生教授的介绍，以及看了材料，加上过去三次的新闻发布，我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中国司法文明指数这一项工作至少有三个方面的意义：一，它推进文明中国建设。因为司法文明是社会文明的重要的标志，也是一个国家文明进步的一种非常重要的指数。所以我们中央领导提出，要建设中高水平的社会主义司法文明。今年的《宪法》修改，把国家的建设发展目标从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从这五个方面进行了新的修订。这样我们国家的建设，就是建设一个富强中国、民主中国、文明中国、和谐中国、美丽中国。这五个中国构成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既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指数，也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蓝图。在这个里面文明中国非常重要，在我的印象当中有一个文件里，本来明确的写了文明中国、富强中国、民主中国在文明中国里我觉得司法文明具有特别重大的意义，因为司法文明有主要的内涵，一个是人权保障，再就是公权制约。第三个，正当程序，程序正义，还有其他的很多。我想我们司法文明指数把握住了这些核心要素。这些要素不断的改善，我们每次评估的指数都不断的，当然也是有序的提升，司法文明的程度，进而整个社会文明的程度就相当高了。因为在媒体报道当中，可能有时候我们有很多文明的东西，发现不一定感觉得到，但是司法文明感觉得到，原来出现了刑讯逼供，出现了屈打成招，出现了重大的错案冤案，下次就给这个国家的司法抹黑，这个司法文明就会给遮蔽。所以我说司法文明每前进一步，对社会都引起很高的关注。  [11:21]
[张文显 中国法学会副会长，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理事长，联席主任]:谈点感想。尊敬的陈光中先生、尊敬的新闻媒体的各位朋友，这里好多都采访过我，非常感谢。尊敬的司法文明指数课题组的全体老师还有同学，大家上午好。非常高兴来参加中国司法文明指数（2017）发布会。我的印象中第四次发布，每一次发布都是对中国司法的推进，也是司法公开的一种理解方式。下面我想从三个方面来谈一谈我对中国司法文明指数课题，这项非常有意义的工作的认识。  [11:14]
[ 主持人 张中]:谢谢。下面请张文显会长做重要讲话。大家欢迎。  [11:11]
[张保生]:我们从雷达图的角度来说，我们举一个浙江省的例子。浙江省一直排名都比较高，在2017里它排名第二。我们可以看这个雷达图它还是比较漂亮的。当然刚才我们前面说，实际上就它的打分，因为满分100分，如果说满分90多分它就会沿着外圈会是一个很大的圆圈。但是现在打分70多分左右，所以这个还是能够看出和满分之间的差距。另外，就是有些分比较高，它这个点就会比较突出。当然我们评价一个省还要看它的32个二级指标，10个一级指标平均发展的程度。所以它比较圆，也是一个比较好的图形。但是有的排名靠后的图形会比较小一些，因为打分比较低，所以形状会有一些问题。我先简单介绍这么多，谢谢各位。  [11:10]
[张保生]:第四，它可以体现人民群众对司法工作的满意度。第五，它可以描述随着时间变化的司法文明进步轨迹。目前2017还是第四年的调查。如果我们搞到五年或者十年，我们就可以画出一个省，32个二级指标它的发展的轨迹，五年的轨迹、十年的轨迹，甚至更长时间的轨迹。  [11:08]
[张保生]:第二，它是衡量各地司法文明发展水平的一面镜子。我们特别从雷达图可以看出，后面我会放两个雷达图，我们发现一个省，32个二级指标和10个一级指标的长项和短项。如果这一个省的800份问卷给这个指标打分比较高，它就像自行车的辐条一样，它就会比较长；如果打分比较低，它就会比较短。作为决策者来讲拿到这个就像照镜子一样，我们说到借鉴的作用，它可以对下一步加强司法文明建设起到间接作用。所以第三个功能，就是它可以反映全国各地司法文明的建设的长项和短项。  [11:07]
[张保生]:司法文明指数的主要功能是五个方面：第一，它是法治评估的一种创新性量化工具。我们看国内虽然有一些司法方面的评估，但是它不是采用我们这种31个省大样本的方法。这种大样本的调查方法应该说就司法或者司法文明的专业问卷调查来说，应该说还是比较标准化的，另外就是我们采取了严格的社会调查的方法。  [11:03]
[张保生]:就样本的配额来说，刚才说到公众卷。就是93个地市，实际上每个地市是200分普通卷。男女的比例、年龄的比例、学历的比例，还有被邀请者职业，都是按照社会统计学的方法进行严格控制。问卷的结构我们这是一个事例，就是每个问卷在调查前都要告知被邀请者，他享有中华人民共和国《统计法》保护，他的问卷受到保密，我们有这样的义务。  [11:02]
[张保生]:问卷调查的方法我们是按照社会统计学的国际通用的方法，一个是抽样框的方法，还有一个是拦截调查的方法。这两种方法结合起来，现在抽样框也在逐步增加。但是2017应该说它的主要调查方法还是拦截访问，随机的调查的方法。  [10:57]
[张保生]:我们31个省的问卷调查是每个省选择三个人口最多的城市，加起来就是93个地市。每个省我们选择抽样800个样本。其中600个是普通民众，我们叫普通卷。200份是专业卷，就是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这样加起来全国的抽样的样本是24400份。  [10:56]
[张保生]:　第四个发现，当事人诉讼权利还需加强保障。刚才我说第一个一级指标是司法权利是公权力，公权力主要是约束和限制的问题。第二个一级指标，是司法人权保障是要加强，是保护的问题。这个一级指标得分是69.8分，在十个一级指标当中排名倒数第四。其中当事人享有证据性权利得分最低，是66.2分。刚才我说证据制度是法治的基石，是实现司法公正的基石。但是实际上我们现在有很多诉讼权利涉及到当事人的证据性权利，这方面老百姓问卷调查的结果还不是特别满意。  [10:54]
[张保生]:　除了各省的排名和一级指标的得分以外，我们还有一些其他的几个重要的发现：第一，法律职业化的程度还亟待提高。法律职业化一级指标得分为64.5分，比2016年的66.4分，继续降低。刚才我说我们总的指标2017是在比2016在进步，但是个别的一级指标分数在减少。法律职业化一级指标在十个一级指标的排名中是倒数第一。而这个一级指标在2016年的排名是倒数第三。第二个重要发现，是司法腐败遏制还任重道远。这个一级指标得分是66.6分，比去年略高一点，但是高的不明显。司法腐败遏制，就是人民群众对司法远离腐败，这个一级指标的满意程度还不是太高，在十个一级指标当中排名倒数第二。第三个，司法文化建设还需要弘扬理性文化，还需要弘扬理性的精神。这个一级指标得分是66.8分，比2016年的67.1分，继续降低。这也是与法律职业化是一样的，是降低的，其他都在提高，但是这个指标还在降低，在司法文化在十个一级指标当中是排名倒数第三。  [10:51]
[张保生]:中国司法文明指数（2017）十个一级指标的31个省、市、自治区的排名我们有一个图，这个图我们可以比较直观的看到，在2017年有12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得分在平均分以上。2017年的平均分是70分，有12个省在平均分70分以上。有19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在平均分以下。大家可以看到它们的具体的排名。  [10:47]
[张保生]:刚才说了，十个一级指标又分解为32个二级指标，我们发给大家的报告是通过问答方式，零点公司帮助我们做数据统计分析。我们用雷达图的方式来显示一个省、一个自治区、一个直辖市它的十个一级指标的得分情况，还有32个二级指标的得分情况。中国司法文明指数（2017）我们31个省、市、自治区一级指标平均得分2017年是70.0分。与去年的全国平均得分68.2分相比，提高了1.8分。我们觉得这个说明了中国的司法文明还是在不断的进步。今年，2017年最大的分差，就是最高分和最低分之间的最大分差是8.1分。最高分是司法公开75分；最低分是法律职业化是64.5分。满分是100分。  [10:46]
[张保生]:十个一级指标，第一个一级指标是司法权力。这个主要测度的是司法公权力。第二，当事人的诉讼权利。这两个一级指标实际上它们对应的司法公权力我们认为是限制的问题。如何约束司法权利，不滥用司法权利，公权力。而对当事人的诉讼权利主要是保护的问题、保障的问题，特别涉及到司法人权的保障。三四五是三大诉讼程序。第六个是证据制度。我们说证据制度是法治的基石，是实现司法公正的基石。我们现在推进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就是要贯彻证据裁判原则。打官司就是打证据。第七个一级指标是司法腐败遏制，或者用世界法治指数的语言来表述，就是司法远离腐败的程度，这个测量，远离腐败的程度。人民群众对司法腐败遏制，对司法，特别是司法主体，远离腐败的程度，他们的满意程度。第八个一级指标是法律职业化。特别是我们最近司法改革涉及到员额制改革，司法责任制改革等等。还有法律职业道德等方面的问题。第九个一级指标是司法公开。第十个一级指标是司法文化。  [10:41]
[张保生]:就问卷调查来说主要分两个群体：一个是普通公众，还有一个是专业群体。普通公众就是我们采取随机的方法，就是18岁以上的中国公民。专业群体主要是四大群体：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我们有十个一级指标，这里又分解成32个二级指标。这样司法文明它就不是一个抽象的定义。司法文明就变成了量化为十个一级指标和32个二级指标。然后我们用64个问卷题目，来测度、测量这十个一级指标和32个级指标，在每一个省测度、测量实际的人民群众对它的满意程度。  [10:37]
[张保生]:中国司法文明指数就它的指标体系来说，它主要是覆盖了四个领域：第一，司法制度。第二，司法运作，现实中的司法运作。第三，司法主体。特别是法官、检察官、警察，当然也包括律师。第四个是大的领域就是司法文化。因为我们说司法文明里的司法文化，特别是老百姓、普通民众对司法文明的认识，也是我们测量的一个重要的指标。  [10:33]
[张保生]:中国司法文明指数这个项目，它主要是通过问卷调查、统计分析等方法，对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司法文明指数的进行排名。它是一个动态的评估。这个评估是根据每年的对公众的问卷调查。实际上它是人民群众对中国司法的文明的一个满意度评估。它是每年不断更新的动态的评估，它可以触摸到中国司法文明发展的脉搏。就是各地的每年的动态的变化，它的进步，当然也有它的不足。所以这个可以为决策者加强全国的或者各地的司法文明建设提供一个重要的数据依据。  [10:31]
[张保生]: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有五大任务：一个，理论创新，探索科学的司法理论。第二，制度创新，建构先进的司法制度。第三，实践创新，促进公正的司法运作。第四，教育创新，造就卓越的司法精英。第五，文化创新，培育理性的司法文化。我们中国司法文明指数评估实际上也主要是围绕这五大任务来进行的。  [10:28]
[张保生]:我们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主要一个目标是推动中国司法文明尽快的跻身世界司法文明前列。  [10:27]
[张保生]: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刚才说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我们是第一批14个由教育部、财政部认定的研究中心。当时新闻发布是上了《新闻联播》的。作为第一批中心，我们是由中国政法大学作为牵头高校，吉林大学、武汉大学、浙江大学作为国内的主要协同高效，联合了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还有司法部很多国内的国内司法机关，还有一批国外的研究机构。我们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在海外建设了十个海外的研究机构，主要和国外的著名大学、研究机构来进行合作。  [10:26]
[张保生]:这个项目是教育部、财政部2011计划，高等院校教育提升能力计划，国家双一流计划，司法文明中心承担的一个重大研究任务，这个研究中心主要肩负着五大研究任务。目前中国法治评估有很多评估的项目，像我这个PPT上介绍的，比如中国法治发展报告，法治政府评估，法治司法指数评估，法治蓝皮书评估等等。像余杭法治指数算是在中国开展比较早的。我们中国司法文明指数评估说它是法治评估的一种量化工具。实际上，就是说它实际上在做法治评估。因为在世界法治指数里有九个一级指标，其中有三个一级指标是司法的指标，就是民事司法、刑事司法和非正式司法。所以我们从司法的角度，实际上是法治评估的一种专业评估。这个评估应该说覆盖了法治评估的大概三分之一的比重。司法比重在法治里面的比重其实还可以用四中全会的《决定》，我们也可以看，我们统计四中全会《决定》，就是用Word查“法治”这两个字，可以查117，当然还可以查的更多。因为依法治国也可以查出来，去掉依法治国，就是“法治”这两个字117，而司法的是73，117分之73的比重。所以张文显老师说法治文明是司法文明的标志。我们认为就是法治评估，只不过它是一种法治的专业评估。  [10:23]
[张保生 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联席主任，课题组首席专家]:各位新闻界的朋友，我们中国司法文明指数（2017）经过将近一年的调研，问卷调查，还有零点公司帮助我们做数据分析，今天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就司法文明指数项目的背景我先做一个简单的介绍，就是中国司法文明指数，这个指数在国际上目前有一定的影响，ABA不久前也在跟我们联系，签了一个协议，当然说是他们希望把我们的指数翻译成英文。但是现在也没有最终的确定。  [10:18]
[ 主持人 张中]:先请课题组首席专家张保生教授介绍中国司法文明指数（2017）的研究情况。  [10:14]
[ 主持人 张中]:在这里我特别感谢两位领导，从到今年一直是有两位院长帮我们联系咱们今天主要发布会的媒体的朋友，给了我们很大的支持，特别感谢。
零点公司司法评估事业部研究总监徐美美女士
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第三编辑部主任彭江先生
中国政法大学证据科学研究院施鹏鹏教授
中国政法大学证据科学研究院褚福民副教授
中国政法大学证据科学研究院吴洪淇副教授，吴教授也是我们这个课题组的执行主任。
参加这次发布会的还有我们课题组的部分成员。  [10:14]
[ 主持人 张中]:中国法学会副会长、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理事长，联席主任张文显老师
中国政法大学终身教授、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学术委员会主任陈光中先生
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联席主任、证据科学院名誉院长张保生教授
中国政法大学光明新闻传播学院刘斌老师
中国政法大学光明新闻传播学院常务副院长姚泽金教授  [10:14]
[主持人 张中 中国政法大学证据科学研究院副院长、教授 ]:尊敬的张文显会长，尊敬的陈光中先生，各位领导、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们，以及各位新闻界的朋友，大家上午好。2017年中国司法文明指数发布会现在开始。请允许我代表我们课题组向各位老师和朋友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和热烈的欢迎！下面我介绍一下今天出席发布会的主要领导和嘉宾：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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